都睇得wiki又唔睇晒全部同睇番自己講過咩,唐代兩國時交(文成公主)時戰(安史之亂)
宋時西藏四分五裂,宋助邊區之民建立軍隊地方區制,蒙古時與蒙古親與一國,至元後受明以屬國生存,至清助抗外敵先駐大臣及軍隊,清亡後逐漢軍,對中方態度曖昧,最後落得被解放軍進攻流落印度,全部都係同一條link睇到
對應主題fw
奇怪的政治光譜:論香港政治派系發展之不足
Posted on 十二月 2004 by Tsui Sing Yan Eric
筆者是一位政治愛好鮮明的人,可稱得上是反對「保皇黨」的狂熱份子。在2004年的七一遊行,筆者手中的自製標語即是衝著某親建制政黨而來。幾年前筆者與舊女友分手,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筆者受不了她在親中社團上莊後所接納的意識形態。
不過,激情並不一定要蓋過理性,缺乏理性的激情亦不理想。所以筆者亦不介意在此反省一下自己對「保皇黨」的敵意。
保皇泛民之辨?幾希矣!
為要找出自己反對「保皇黨」,支持泛民主派的原因,筆者便嘗試在各政團的主張中找出它們的異同。可是結果卻是教人摸不著頭腦。
親建制派與泛民主派於政制發展的議題上水火不容,此乃眾所周知的事實。可是除此以外,兩者的立場又變得難分彼此。論到財政問題,自由黨、民建聯與民主黨異口同聲的支持減稅,而一向被視為「逢加必反」的民主黨反而最遲表態。在最低工資的議題上,我們看到的是民選議員與功能組別間的對壘,而不是單純的保皇泛民對立。在一些民生的議題,各大政團的立場倒是像由同一個模子套出來的。有人指民主黨是逢政府必反的「破壞黨」,可是很多時民建聯甚至自由黨也擔當了「破壞黨」的角色。誠如《明報》在立法會選舉後的社論所指出,在立法會內的政團其實都是反對派。
筆者無意淡化不同政團之間的分岐。可是「保皇黨」與泛民主派的內部分岐,卻肯定不比兩者間的對立遜色。在日前關於就政制問題進行公投的爭論,便將泛民主派的內部分岐充分的顯現出來。首先,公投議案的出現是即興的,並非一次深思熟慮的計劃,有泛民主派的議員就曾私下抱怨公投議案從未得到廣泛咨詢。縱然民主派因著其對政制的立場而維護該項議案,可是他們慌忙失措的反應卻令他們顯得貌合神離。四十五條關注組的潛議題是爭取2012普選,己是公開的秘密。而他們在與中央溝通的同時維護公投,強說公投不過是民意調查,就顯出了左右做人難的困窘。而郭家麒、李國麟與譚香文公開表態對公投議案投棄權票(最終只有譚香文堅持棄權),則將泛民主派潛藏已久的內部分岐一次過曝光。
事實上,對公投議案的不同態度並不是泛民主派唯一的分岐。比如在福利議題上,前線等基層民主派反對削減一切的福利,民主黨卻主張右傾的責任福利。民主黨支持減稅,四十五條關注組卻反其道而行。基本上泛民主派是一群左中右混雜的鬆散聯盟,支持政制民主化是他們唯一的共通點。
而親建制派的內部分岐亦比我們想像的更多。自由黨與民建聯同為執政聯盟的成員,可是它們之間的分岐則十分明顯。自由黨著重企業界的利益,走的是精英路線;而民建聯則著重北京政府及地方社團的利益,傾向民粹政治的路線。兩者間的分岐在福利議題上更為明顯。自由黨反對一切的福利主義,反對一切增加工商界負擔的勞工政策。而民建聯則傾向爭取福利,並反對關乎民生的加費。
即使在民建聯的內部,組織上的團結其實亦暗藏著形形式式的分岐。在立法會選舉前,身為民建聯創黨元老之一的陳婉嫻曾表示會逐漸淡出民建聯。事件反映了民建聯內的工聯會成員與其他黨員的分岐:工聯會的成員比較著重基層與勞工權益,而其他民建聯的黨員則比較傾向中產。比如在最低工資的議題上,兩者雖同表支持,可是非工聯會的民建聯成員卻帶著保留的態度。雖然事件最終在民建聯講求團結的紀律下逐漸淡化,可是事件已反映了親建制派內部的異質性。與泛民主派一樣,親建制派也是一群立場多元化的烏合之眾,維繫他們的不過是對政制發展親建制及保守的立場。
政黨發展的哀歌
倘若政治是一齣舞台劇,那麼政制便是舞台的建築設計,而對民生、福利、經濟等的政策則是舞台劇的內容。在戲劇的世界中,劇團都會先著重戲劇的內容,而舞台設計相對上屬於輔助性質。可是,香港的政治卻是反其道而行,焦點在於舞台設計而非劇目。
可是這種風氣卻對政黨政治甚為不利。一個成功的劇團會將其精力放在劇本的琢磨、或是演員的培訓,而不會將主要的精力放在舞台的設計上。而政策的研究的制定,則是成功的政黨必須成就之事。筆者並不是說政制的討論不重要,而是要指出政綱才是政黨生存之本。沒有一套具指導性的政綱,政黨縱然仍然能夠成為政黨,它也只能夠就著個別事件作條件反射式的回應。這樣的玫黨即使能夠生存,亦註定永遠與「執政」兩字無緣。
有人指責香港政黨的膚淺,並以此作為反對普選的理由。筆者認同前半句的評語,卻不得不指斥後半句的結論為謬論。香港的政黨固然是不成熟,可是它們亦沒有明朗的前景。據聞民建聯已立志培訓其新人邁向執政之路,其志固然可嘉。不過現在行政長官並不能有政黨背景,而三司十一局的問責官員亦由行政長官任命,民建聯的壯舉最終亦恐怕不過是為他人作嫁衣裳。民建聯身為執政聯盟的成員,為政府犧牲小我也許算不上是甚麼問題。可是對於非執政聯盟的政黨來說,預備執政很可能只是一場沒有回報的投資。對於弱小的政團來說,執政只可能是一場遙遠的春秋大夢。
劇團之所以沒有分心於舞台設計,其前題是劇場己提供了基礎設施,故剩下的舞台設計只起錦上添花之效。倘若劇場沒有蓋好,或是其地基只能承受文旦唱戲而受不到武生的動作所造成的壓力,那情況便大大不同。(在荒野地區的劇團,很可能還要親手搭建舞台。)在現有政制下,政黨只有同意或反對政府的權力。比如立法會對本年政府對大學撥款的方案感到不滿,曾經將之否決掉,可是卻沒有修改的權力。最終在擔心大學無錢可用的情況下,政府的撥款在擾攘一番後還是給通過了。在這種背景下成長的政黨自然只能夠督個別議題作非此即彼的回應。這樣再加上不完善的政制發展,政團就某一個議題而作兩極化的發展,絕非偶然。
某些政黨甘於擔當永恆的反對派,固然令人嘆息。可是這絕不是漠視政制毛病的理由。要令政黨健康發展,必需要先令它們重視自己的政綱,而逼使他們面對執政的責任則是令政黨健康發展的最佳方法。退一步想,我們可以放棄2007、2008普選、甚至是2012普選,可是政制改革卻絕對不能沒有時間表。香港民主政治的明朗化,是解決香港政黨發展困境非充足、卻必要的條件。
倘若民主最終能夠蒞臨香港,保皇泛民之爭亦恐怕不會再有意義。屆時筆者或已放下對「保重黨」的敵意,或是成為了自由黨的支持者、甚或是加入現筆者最看不順眼的民建聯也說不定。可是那時侯民主黨、民建聯等玫團是否依然健在,香港的政治版圖又會被怎樣劃分,則是後話了。